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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南父親伍迪艾倫性虐待親生女 亂倫再娶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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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迪艾倫與後來成為妻子的養女宋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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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報導)大約一年前,《好萊塢記者》雜誌整理了我父親伍迪.艾倫在影壇的豐功偉業,但關於我姊姊狄倫提出遭他性虐待的指控,雜誌卻只輕描淡寫。這篇文章一出,雜誌社飽受外界的嚴厲抨擊,為此《好萊塢記者》編輯珍妮絲.閔(Janice Min)決定正面回應,而她的作法便是請我寫篇文章,就這次的風波是否有正面意義發表我的看法。 事實是,我幾乎一輩子都在逃避我姊姊做出的指控——而且是於公於私都在逃避。我不想在父母親的陰影下被定義,也不希望別人一看到我就想到我母親跟姊姊,乃至於我童年時最黑暗的一段日子。 米亞.法羅是很優秀的一代女演員,也是一個為了孩子犧牲奉獻的好媽媽。然而她的才華與名聲,卻被她人生中的男人們消費殆盡,而她的例子給我的啟發,就是我想要做自己,想要不論在哪個崗位上,都能因為工作表現獲得肯定。這麼一來,我童年的遭遇就被凍結在琥珀裡,在陳年八卦報導中成為一宗懸案——沒找到答案,也不會有答案。 於是我決定要第一次針對此事,鉅細靡遺地採訪我的姊姊。我一頭栽進了法庭紀錄,以及所有我能找得到的書面資料。根據狄倫在7歲時所做成,後來也一再明確複述的筆錄,艾倫把她帶回我們康乃狄克老家,並在地板下方的一處爬行空間裡用手指侵犯了她。事實上在這之前,她便已經向一名治療師抱怨過艾倫對她有不當的碰觸(但這名由艾倫雇用的治療師直到後來上法庭,才把真相說出)。 而就在狄倫指控的性侵害發生沒多久前,也有保姆目睹艾倫把臉埋在狄倫的大腿裡。等終於有兒科醫師把指控通報給有關當局,艾倫的作法是通過一個由律師與包商所組成的人脈網,雇用了根據某律師估計達十人或以上的私家偵探。這些偵探的任務是跟蹤執法的官員,蒐集他們酗酒或賭博的證據。 一名康乃狄克州檢察官法蘭克.馬柯(Frank Maco)後來描述那是「阻撓檢警辦案的行動」,而法蘭克的同事表示他不堪其擾。馬柯最終放棄了起訴艾倫,理由是他表示不想讓狄倫在法庭上受到二次傷害,並痛心疾首地說他原本有「相當的根據」可以把程序往下走。 我告訴閔說我會寫篇評論。我無意自詡我處理起姊姊的故事會有多客觀——我既關心她,也支持她——但我仍主張她的說詞屬於具有可信度的性虐待指控,而這類指控卻經常被好萊塢的業內媒體跟更廣大的新聞媒體給忽視。「這樣的沉默不僅在是非上有虧,而且還非常危險。」我寫道。 「這傳遞給受害人的訊息是:咬牙站出來一點也不值。這也讓大家看清了我們是什麼樣的一個社會,我們會視而不見哪些事情,會忽略誰,看誰重於泰山,誰又輕如鴻毛。」 我希望這文章會是我對這件事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發言。 「我受邀發表些意見,而我也照辦了。」我告訴麥高文,然後結束這個話題。「然後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她咬牙切齒地笑了笑。「事情才不會就到此為止。」 蘿絲.麥高文住在跟一般人想像完全沒有落差的好萊塢明星家裡:一堆黃褐色上世紀中的現代主義箱子,藏在好萊塢山丘高處,柏樹樹叢的後方。屋子外頭有一片寬敞的露臺,露臺上裝了一個可以飽覽整片洛杉磯全景的浴池。屋內擺設得好像準備要轉賣一樣:沒有半張家人照片,放眼所及都是藝術品。 坐在我對面的女子,已經不是我7年前認識的那個人。現在的麥高文看得出些疲態,繃緊著一張臉。她身穿寬鬆的米色毛衣,臉上畫著淡妝,另外剃了一個像是阿兵哥的光頭。此時的她基本上已為了音樂放棄演戲,而她的音樂有時會搭配她自己擔綱的超現實表演藝術畫面。 在她的客廳裡,隨著攝影機持續轉動,她描述起自己的演藝事業經理人是如何安排了那場她宣稱遭到侵害的會議,乃至於場景如何突兀地從飯店的餐廳轉到飯店的套房。 她記得會議的第一個小時只是例行公事,與會的只是一個她當時單純認為是自己老闆的男人。還記得當時他誇獎了她在他製作的兩部電影裡表現很好,一部是前一年的《驚聲尖叫》,一部則是還沒殺青的《地心駭客》(Phantoms)。 然後她想起了那仍歷歷在目,令她心有餘悸的過程。
「要走的時候,原本的會議突然不再是會議。」她說。「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卻又有慢動作之感,我想任何活下來的人都會有同感……突然之間,你的人生轉了一個90度的彎,開始離你而去—系統性的震撼,讓你的腦袋只能拚命趕進度,試著了解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然後一轉眼,妳整個人已經一絲不掛。」 此刻的麥高文試著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哭了出來,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狀況。」她回憶說。「而且我很小隻,而那人是個大塊頭,所以我的下場可想而知。」 「那是性侵害嗎?」我問。 「是。」她用一個字解決了這問題。 「那是強暴嗎?」 「是。」 麥高文說她諮詢了刑事律師,也考慮過要提起告訴,但律師卻叫她閉嘴。 「我拍過床戲,」她記得律師指出的字字句句,「所以我的話絕不會有人相信。」麥高文最終決定不提告,而是與對方協調用金錢補償,條件是她得簽字放棄控告溫斯坦的權利。「我非常掙扎。」她說。 「當時我覺得十萬塊是很大一筆錢,但那是因為我還是個孩子。」她認為這筆錢對他而言,「等於是承認了自己有罪」。 麥高文描述起一種體系——當中組成者有助理、有經紀人,有產業裡的權力掮客——並強烈譴責這代表的一種共犯結構。 她說工作人員在她走進會議跟走出去的時候,都像說好了似地迴避她的眼神。「他們死都不肯看我。」麥高文說。「這些男人,他們一個個都低著頭,不願跟我有眼神交流。」 而她記得跟她合演《地心駭客》的班.艾弗列克(Ben Affleck),曾看出她明顯在事發之後神色不對勁,也聽說她剛從哪裡出來之後,嘴裡說出的話是: 「真他媽該死!我跟他說過不要再幹這種事的。」 麥高文認為她在事件發生後被列入了「黑名單」。「我從此幾乎再也接不到戲,而我原本情勢一片大好。然後等我好不容易又拍了一部電影——片子發行的時候卻又被他買走。」她指的是《恐怖星球》。 對任何倖存者來說,記憶都會一直陰魂不散。而萬一加害人是個大咖,那種無處可逃的感受又會更加刻骨銘心。 「我會翻開報紙,」麥高文對我說,「就看到葛妮絲.派特洛(Gwyneth Paltrow)頒獎給他。」他就像神一樣「無所不在」。更別說還有星光大道的紅毯,有電影出來時要打片、要宣傳,而這些場合都逼著她要跟他一起擺姿勢、陪笑臉。「我只能再一次靈魂出竅,」她說,「把笑容不斷地複製貼上。」 在指控他性侵之後第一次與他見面,她就先對著垃圾桶吐了一遍。在鏡頭前,麥高文還沒能說出溫斯坦的名字。她還在武裝及準備自己。但她確實在訪談當中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他這個人,敦促著觀看者「把點連成線」。 「哈維.溫斯坦是不是強暴了妳?」我問。現場突然安靜到可以聽見針頭落地的聲音。麥高文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我一直不喜歡這個詞。」她說。「這兩個字我說不出口。」 鏡頭之外,她已經能在我面前對溫斯坦指名道姓。在鏡頭前謹慎,有一部分是出於法律上的考量。她要確定有新聞媒體真的願意把這件事報到底,才能放心讓自己暴露在被告的風險之中。但我很坦白地告訴她:這對NBC來講也是非常敏感的議題,我需要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樣我們的法律盔甲才會沒有空隙。 「讓你們的律師看看這些東西。」她說。 「喔,這妳不用擔心,他們看定了。」我苦笑著說。 「要看仔細,」她用淚眼直視著鏡頭說,「不光是草草讀過去而已。而且我希望他們別是軟腳蝦,因為你知道嗎,他們的女兒、母親跟姊妹都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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